洛丽塔被她的男朋友逼着去卖淫的时候只有17岁。每周七天她都站在女郎橱窗后。然而,光出卖肉体还不够,“我还必须为他到迪斯科和酒吧里去招募女孩。也包括我自己的朋友,她们是首先招募的对象。”
像洛丽塔这样的女孩被称为“皮条女孩(lovergirl )”。她们往往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女孩,招募其它女孩从事卖淫工作。大部分情况下,她们做这些是遭到一名皮条客或皮条男孩(loverboy)的胁迫。据“立即叫停皮条男孩基金会”的工作人员Anita de Wit 称,“皮条女孩”不是一个新现象。然而,她还是注意到“皮条女孩”呈增长趋势。该基金会每天接到的举报中有约85%和“皮条女孩”有关。
“我总是选最弱势的女孩”,洛丽塔说。“如果我走进一家迪斯科舞厅,我看到一名气质内向的女孩。她并不真正属于那个群体。这种女孩你最容易挑出来,然而你试着和她交朋友。我们一起玩, 对她们好。直到赢得她们的完全信任。这时候我就开始越过她们的界限。比如,用毒品。”
好朋友
据De Wit称,这些皮条女孩先试图做你的好朋友。然后,她们就在她们的受害者和其周围的人间挑拨离间。“她们离间父母、兄弟、姐妹和其他的好朋友。这样她们把那名女孩周围的每个人都挤开。”
她们的目的是让受害者违反家里的规矩。“这可以从学习抽烟、吸毒或偷窃开始。最终的目的是让皮条女孩将这类女孩带给一名男孩,由这名男孩接手。”
受害者往往意识不到她们最好的朋友会是个皮条女孩,De Wit说。“女孩们之间其实更容易建立联系。更快就能建立起信任。”
信任
埃斯特在12岁的时候接触到了一名皮条女孩。那名女孩是中学里最受欢迎的女孩。由于埃斯特在她前面的一所学校里老是被欺负,她都不敢相信16岁的蕾切尔愿意和她交朋友。
“她问我愿不愿意晚上和她出去玩。我去了,之后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她赢得了我的信任,我把自己的事全都告诉她。她也知道我最大的秘密。”
埃斯特越来越为她的这个朋友而着迷,为她做一切事情。她晚上偷偷地溜出家,为了能和蕾切尔整夜在外面玩。”她说:如果你不和我去,你就不再是我最好的朋友。因此我说我去,因为我想最好的朋友应该为彼此做一切事情。”
卖淫
她的父母对此非常生气。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我开始吸烟和吸食软性毒品。我从商店里和我父母那里偷东西,然后把这些东西交给她。否则我将不再是他的朋友。她还把我介绍给一个18岁的男孩。他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和皮条男孩。”
“他一开始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他为我做一切事情,我也为他做所有事情。然而三个月后,他开始打我。当时我给我的女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发生的事情。她说:如果你和他分手,那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我会毁了你。你就什么人都没有了。”
埃斯特认为她女朋友是对的。此后又发生了更多的受她的男朋友虐待和强奸的事情。然后,再是被他的朋友们、兄弟和表兄弟们虐待和强奸。最后她开始从事卖淫工作。她在停车场、车站和树林里卖淫。直到16岁,她都一直处于各个皮条男孩网络的控制下。
宣传
De Wit认为,埃斯特和洛丽塔的故事证明有关这方面情况的宣传工作非常有必要。很多女孩知道皮条男孩,但不知道有皮条女孩。因此,De Wit在学校给学生们上预防课,使得女孩子们能更早地识别相关迹象。然而她也敦促学生们推心置腹地交谈,不要害羞。
出于隐私原因,本文中的洛丽塔、埃斯特和蕾切尔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