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生力军】“小确幸”让我们得过且过?

参赛学校:厦门大学

学生:庄杨筱 林桂桢 指导老师:佘绍敏

6月7日,台湾政局与两岸关系学术研讨会在北京举行,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研究员郭震远关于“台湾目前正在出现‘小确幸’政治化”的提法,将“小确幸“——这个带着几分小清新的意味的词语推上了风口浪尖。

“小确幸”指的是“微小而确切的幸福”,最早出现于村上春树的随笔集《兰格汉斯岛的午后》,由大陆著名翻译家林少华直译而进入现代汉语。在台湾年轻人的眼中,“小确幸”究竟与政治关系几何?

“前阵子台湾的反服贸学运,唤起很多台湾人对自身权益、社会时事等的关注,大家平时‘小确幸’过久,忽略许多攸关国家大事或社会隐忧的问题,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选择‘小确幸’而不正视问题进而解决。”赴厦门大学攻读研究生的台湾学生游珮妤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有些沉重。

如果说“反服贸”是台湾年轻一代不再满足于“小确幸”的一种反抗,但“反服贸”本身透露出来的安于现状和害怕竞争却又反过来体现了“小确幸”的深植。对于这种心态,台北某广告公司实习生张巧筠承认是很矛盾的,但她补充道:“我觉得如果要解释‘小确幸’在政治上操作的可能性,还是有点低吧,因为我觉得台湾人民所认知的‘小确幸’应该是没有那么严重的。‘小确幸’应该可以代表社会的一种欲求安逸,恐惧压力的现象。”

然而“小确幸”与梦想是否冲突?是否追求“小确幸”就意味着而放弃了梦想?是否因为梦想太过沉重,才转而选择追求“小确幸”?

“小确幸”能够帮助人们治疗“浮躁病”早已在一定程度上获得肯定。然而“浮躁病”作为批评新一代年轻人常用词的热度尚未退去,“小确幸”又成了质疑他们面对竞争选择逃避和放弃的新主题。

“我觉得每个人对‘小确幸’的定义都有点不一样,为了保持自己可以持续进步的心态,我希望我能够主动利用好‘小确幸’,而不会让自己局限于此。”巧筠对于这种质疑并不回避。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体育记者,期待有一天能站上奥运的舞台,采访运动员。”曾在台湾纬来体育台实习的蔡厚瑄说,虽然这个梦想还太远,但他一直为之努力着。“有时候只是一篇稿子被夸奖,就会觉得很幸福。”对于很多年轻人而言,追求“小确幸”并不意味着放弃梦想,而只是把梦想拆解开来,再用一个个微小而确切的幸福将他们串连起来。

 “父亲总说人生不能只追求‘小确幸’。他担心当我们落入‘小确幸’,就只会追求比较小的梦想,但他认为我们应该追求大一点的梦想。”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的研二学生苏婕祯这样描述父亲对她的期望。

张心怡从香港理工大学研究生口译专业毕业后,回到南方小城当了一名大学老师,她觉得,追求‘小确幸’并不意味着就是放弃什么,也并非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我觉得不管是在大城市发展,还是回到家乡,更多只是个人职业生活方式的选择,北上广的人生活里也有‘小确幸’,小城市的人有些也有大梦想,大目标。”如今,心怡创建了所在大学的第一支英语辩论队,带领她的学生们出去比赛交流,领略辩论的魅力,成为了她的大梦想。

正值毕业季,采访过程中,很多即将踏上工作岗位的应届生这样解读他们心目中的“小确幸“和大梦想——

“梦想是沉重的,但是就是因为沉重,所以在‘寻求’的过程中,可以得到一些小小的幸福也是不错的。”

“‘小确幸’容易让人得过且过的感觉,‘小确幸’可以帮助我分散一点压力,我觉得这也不错。可是我觉得不应该依赖‘小确幸’来帮我逃避压力。”

任何事情,物极必反。不论是大梦想还是“小确幸”,我们都需要在这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但幸运的是,新一代的年轻人有选择的权利。当我们不用一直挣扎于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时候,才会有精力去思考大梦想和“小确幸”的关系和意义。这或许是这个时代给予年轻人新的课题。

正如台湾80后新生代作家罗毓嘉所说:“小确幸”并没有错,错误的是把“小确幸”当成生活的全部。

注:本文为传媒生力军参赛作品,不代表本网观点,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传媒生力军优秀参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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